1396. 参与回收“阿波罗”飞船的美国海军舰船一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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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6. 参与回收“阿波罗”飞船的美国海军舰船一览

冷战期间,尤其是在1967~1974年间,美苏两国在航天领域展开了如火如荼的竞争。为了在这场关乎面子的竞赛中力压苏联拔得头筹,美国一方面通过所谓的“阿波罗”登月计划,用一枚枚动力澎湃的“土星5号”运载火箭将多名航天员送上月球;另一方面,又利用其在舆论宣传方面的软实力优势进行全球转播,让数以百万计的人观看“阿波罗”登月飞船及后来“天空实验室”的太空飞行任务,这一切在尼尔·阿姆斯特朗于1969年返回地球后向全世界说出那句著名的“人类一大步”的豪言后达到了顶点。

图1.登月成功后的阿姆斯特朗访问苏联时的场景,其背后的政治含义不言而喻

不过,尽管报纸或电视连篇累牍地对天上的人和物进行了大肆报道,但却很少关注每次执行“阿波罗”或“天空实验室”太空飞行任务的飞船是如何从太平洋或大西洋上回收的,而回收工作的主力自然是美国海军。

早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的“水星”和“双子星”太空计划中,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和美国海军就曾有过良好的合作,并完善了诸多回收溅落在海上的航天器所需的技术。之后的“阿波罗计划”期间,在每次完成登月任务返回地球时,美国海军都会提供规模庞大的舰队参与回收任务。其不仅在主回收区域(通常位于太平洋上)部署舰船,而且还会在大西洋上部署备用回收舰船和支援舰船,以防发生意外导致飞船被迫备降在大西洋海域。此外,在“阿波罗”飞船发射升空前,美国海军的舰船及多架海上搜救飞机还会在卡纳维拉尔角附近海域待命,以防发射失败飞船落海而赶紧去救人。

图2.在救援人员的帮助下,美国海军上校尤金·塞尔南(Eugene Cernan)从“阿波罗17号”的指令舱中走出。塞尔南是“阿波罗计划”中最后一个登上月球的人

每次回收时,空中都有不少于五架“海王”直升机,这五架直升机都有各自的呼号,分别是:“Recovery”,负责回收航天员的主直升机;“Swim”,主直升机的备份机;“ELS”,负责回收主降落伞;“Apex”,负责回收减速伞和引导伞;最后是“Photo”,负责拍摄照片和录像。

每次执行回收任务时,美国海军的救援人员先是游泳接近溅落在海面上的航天器(就“阿波罗”任务而言,这里的航天器指的是指令舱),然后都要先在指令舱上安装一个海锚(海锚上连着一个定位环),然后再系上一只回收人员暂时容身的小筏子,最后才是打开舱门帮助航天员离开飞船。直到所有航天员(“阿波罗”任务中一般都是三名)都安全离开漂浮在海面上的指令舱,才将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吊上“Recovery”,即负责回收航天员的主直升机,再由主回收直升机载着这几名航天员飞往等候多时的主回收船。

图3.“阿波罗计划”中唯一登上过月球的地质学家哈里森·杰克·施密特(Harrison Jack Schmitt)在美国海军潜水员的帮助下离开“阿波罗17号”的指令舱,可见旁边的小筏子

一俟航天员安全登上主回收直升机,回收指令舱的工作就立刻开启。主回收船将航行到距离指令舱30~60米的范围内,然后用船上的起重机将漂浮在海面上的指令舱吊上船。从落海溅起第一朵水花到指令舱被安全固定在主回收船上,通常需要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下面,将简要回顾一下每次执行“阿波罗”指令舱或“天空实验室”飞船回收任务的美国海军舰船的情况。

“阿波罗7号”

首次载人飞行的“阿波罗”航天任务是“阿波罗7号”,执行此次任务的是参加过“水星7号”任务的老兵瓦尔特·马蒂·施艾拉(Walter Marty Schirra)、唐·艾瑟尔(Donn Eisele)和沃尔特·坎宁安(Walter Cunningham)。这次任务主要是让飞船进行首次地球轨道试飞,以及测试指令舱上的登月舱对接系统。这也是第一次从太空进行电视直播的航天发射节目。三位航天员在数百万观众的注视下登上了飞船。

图4.“阿波罗11号”的指令舱被吊到“大黄蜂”号航空母舰的甲板上,其他指令舱的回收情景与之类似

任务结束后,飞船从太空返回并溅落在太平洋上,执行回收任务的美国海军“埃塞克斯”号航空母舰(USS Essex,CVS-9)将航天员和飞船从海里捞了上来。除航空母舰外,当时在场参与回收任务的还有八艘美国海军的其他舰船,其中包括两艘大型两栖攻击运输船“阿瑞奈布”号(USS Areneb,AKA-56)和“坎布里亚”号(USS Cambria,APA-36,该船参加过马绍尔群岛战役、塞班岛登陆战、莱特岛登陆战、冲绳战役,以及1962年的古巴导弹危机)、四艘护航的驱逐舰和负责加油的“庞恰图拉”号油船(USS Ponchatoula,T-AO-148)。

“阿波罗8号”

继“阿波罗7号”任务之后,下一次是具有历史意义的“阿波罗8号”飞行任务。执行此次任务的飞船于1968年12月21日发射升空,是人类历史上首次离开地球进入绕月轨道的飞行任务。在成功完成十圈绕月飞行后,三名航天员踏上了返回地球之旅。此次任务由空军上校弗兰克·博尔曼(Frank Borman)担任指令长,另外两名航天员是詹姆斯·洛弗尔(James Lovell)和威廉·安德斯(William Anders)。由于这是“阿波罗”指令舱首次从外太空重返地球大气层,其速度等未知因素较多,故美国海军组建了一支比“阿波罗7号”规模更大的回收船队。

图5.“阿波罗8号”返回当天正好是1968年的圣诞节,照片所示为乘坐飞船完成首次绕月飞行的三名航天员向“约克城”号航母的舰员们挥手致意

执行此次任务的主回收船是“埃塞克斯”级航空母舰“约克城”号(USS Yorktown,CVS-10),该舰与参与此次任务的其他舰船组成代号TF130的特混舰队,该特混舰队的主要通信舰是“阿灵顿”号指挥舰(USS Arlington,LPD-24,其前身是“塞班”号轻型航空母舰,在改装为指挥舰后参与了“阿波罗8号”的回收工作)。此外,参与此次任务的还有“瓜达尔卡纳尔”号两栖攻击舰(USS Guadalcanal,LPH-7),外加三艘大型两栖舰船。“查尔斯·亚当斯”级导弹驱逐舰“科克伦”号(USS Cochrane,DDG-21)和“弗莱彻”级驱逐舰“尼古拉斯”号(USS Nicholas,DD-449)等为第130特混舰队护航,另有一艘舰队拖船和一艘油船提供支援保障。

“阿波罗9号”

在“阿波罗8号”飞行任务取得巨大成功之后,下一次任务就不那么引人注目了。“阿波罗9号”可视为真正飞往月球前的最后一次“阿波罗”飞行任务,该任务的飞船没有穿越茫茫太空飞往月球,而是在地球轨道上测试了登月舱,并完善了如何在太空中实现登月舱和指令舱/服务舱对接的流程。执行此次任务的航天员是詹姆斯·麦克迪维特(James McDivitt)、大卫·斯科特(David Scott)和拉斯蒂·施韦卡特(Rusty Schweickart),他们将对接的两部分航天器分别命名为“橡皮糖”和“蜘蛛”。返回地球后,他们被美国海军的“瓜达尔卡纳尔”号两栖攻击舰回收。

图6.“阿波罗”登月飞船组成部分示意图

“阿波罗10号”

“阿波罗10号”飞行任务是计划中的一次“登月彩排”。此次飞行任务的指令长是托马斯·斯塔福德(Thomas P. Stafford),与他一起执行任务的还有航天员约翰·杨(John Young)和尤金·塞尔南(Eugene Cernan)。“阿波罗10号”飞船的指令舱于1969年5月26日溅落在太平洋上,并由此次任务的主回收船——“普林斯顿”号航空母舰(USS Princeton,CVS-37)回收。注意,该“普林斯顿”号不是那艘在莱特湾海战中沉没的轻型航空母舰,而是继承了其舰名、于二战后完工服役的“埃塞克斯”级舰队航空母舰。

图7.美国海军“提康德罗加”号航空母舰正在执行“阿波罗17号”指令舱的回收作业,“普林斯顿”号与该舰同属二战期间开工建造的“埃塞克斯”级

除“普林斯顿”号航母担任此次任务的主回收船外,还有“阿灵顿”号指挥舰负责提供通信服务,舰队拖船“萨利南”号(USS Salinan,ATF-161,属二战期间建造的“阿丘马维”级远洋舰队拖船)和指挥舰“奥扎克”号(USS Ozark,LSV-2)提供支援。“基林”级驱逐舰“卡彭特”号(USS Carpenter,DD-825)和“巴克利”级护航驱逐舰“里奇”号(USS Rich,DE-695)为舰队护航,“贝菲尔德”级攻击运输船“奇尔顿”号(USS Chilton,APA-38)为舰队提供补给。

“阿波罗11号”

“阿波罗计划”中最著名的一次太空任务当属尼尔·阿姆斯特朗(Neil Armstrong)和巴兹·奥尔德林(Buzz Aldrin)在人类历史上首次登上月球表面的壮举。为了顺利完成这次重要飞行任务的保障工作,美国海军组建了一支庞大的回收船队,以“埃塞克斯”级航空母舰“大黄蜂”号(USS Hornet,CVS-12)作为主回收船,外加七艘其他舰船提供支援。

图8.在“大黄蜂”号航母上,“阿波罗11号”航天员乘组在隔离状态下与来访的美国总统理查德·尼克松交谈

1969年7月24日,早早等在海上的各艘舰船的舰员们伸长脖子仰望天空,等待着那三朵独特的红白相间的降落伞绽放在天际。当救援直升机将三人从指令舱中救出后,立即将他们送上“大黄蜂”号航空母舰,安置在舰上一处可移动的检疫设施中,以确保他们没有从月球表面带回任何未知病原体。最终,基于安全考虑,三名航天员在这个比他们的飞船大不了多少的空间内度过了五天时光,而且就连理查德·尼克松总统对他们发表讲话也是让他们在这种“检疫环境”中进行的。

“阿波罗12号”

就在所有围绕“阿波罗11号”成功登月的喧闹声还没有散尽的时候,“阿波罗12号”又发射升空了。在“阿波罗11号”光环的掩映下,公众对后者的兴趣不可避免地下降了不少。“阿波罗12号”的登月地点位于月球表面的风暴洋(位于月球面向地球一面的西侧,是一片广阔的灰色平原,也是月球表面最大的月海),并由执行上次回收任务的同一艘船“大黄蜂”号航空母舰担任主回收船。执行此次飞行任务的航天员是查尔斯·皮特·康拉德(Charles Pete Conrad)、理查德·戈登(Richard Gordon)和艾伦·比恩(Alan Bean)。与“大黄蜂”号一起出航的还有一支比“阿波罗11号”回收任务规模小不少的舰队,其中“奥斯汀”号船坞运输舰(USS Austin,LPD-4)负责备用直升机的起降。

图9.“大黄蜂”号航空母舰,照片摄于1968年8~9月在第七舰队最后一次部署前不久。该舰退役后被作为博物馆舰保存,停泊在加利福尼亚州的阿拉米达市展出,游客可在其飞行甲板上看到阿姆斯特朗、奥尔德林和柯林斯踏出的第一步

“阿波罗13号”

在“阿波罗12号”飞行任务结束后,美国人对登月的兴趣进一步下降,但这一情况却因下一次登月飞行任务的险象环生而改变。在1970年4月11日的“阿波罗13号”登月飞行任务中,由于飞船上的氧气罐爆炸,三名航天员吉姆·洛威尔(Jim Lovell,他也是此次飞行任务的指令长)、杰克·赛格特(Jack Swigert)和弗雷德·海思(Fred Haise)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被迫先从代号“奥德赛”的指令舱撤离,绰号“水瓶座”的登月舱反倒成了“救生艇”,将三名航天员安全送回了地球轨道。

图10.“阿波罗13号”航天员乘组在被救起后登上“硫磺岛”号两栖攻击舰的甲板

在“硫磺岛”号两栖攻击舰(USS Iwo Jima,LPH-2)的带领下,一支由美国海军舰船组成的庞大编队投入到了回收救援任务之中,“硫磺岛”号自然也成了主回收船。此次回收救援行动没出任何差错,三名航天员都安全地回家了。

“阿波罗14号”

“阿波罗14号”飞行任务由首位进入太空的美国人艾伦·谢泼德(Alan Shepard)担任指令长,这也是继“阿波罗13号”登月飞行险遭灾难性失败后的首次飞行任务。为了执行此次回收任务,美国海军派出的主回收船是“新奥尔良”号两栖攻击舰(USS New Orleans,LPH-11),此外还有“基林”级驱逐舰“卡彭特”号、“霍金斯”号(USS Hawkins,DD-873)和其他三艘舰船。

“阿波罗15号”

自“阿波罗14号”登月飞行结束后,美国海军对回收的参与程度有所降低。“阿波罗15号”飞船成功地在月球表面上雨海南部的哈德利溪和亚平宁山脉着陆并返回地球后,美国海军只出动了“冲绳”号两栖攻击舰(USS Okinawa,LPH-3)、“奥斯汀”号船坞运输舰、“卡维西维”号油船(USNS Kawishiwi,T-AO-146)和“萨利南”号远洋舰队拖船提供回收服务。

图11.“阿波罗11号”的指令舱成功被“大黄蜂”号航空母舰回收后,正在机库内举行传统的切蛋糕仪式

值得一提的是,“萨利南”号远洋舰队拖船还在“阿波罗15号”的发射任务中扮演了一个小角色:当巨大的“土星5号”火箭冲出发射台时,这艘拖船记录下了音爆数据。“阿波罗15号”在大西洋预定着陆场的溅落比预想的要困难,因为三个主降落伞中的一个在距离地面约1800米处意外地“瘪”了。不过,指令舱的溅落速度没有超出安全范围,由大卫·斯科特(David Scott)、阿尔弗雷德·沃顿(Alfred Worden)和詹姆斯·欧文(James Irwin)组成的三人航天组也没有受伤。

“阿波罗16号”

“阿波罗16号”登月飞行任务是“阿波罗计划”实际执行的倒数第二次飞行任务,在此次任务中,主回收船是“埃塞克斯”级航空母舰“提康德罗加”号(USS Ticonderoga,CVS-14),与该舰一起执行回收任务的还有导弹驱逐舰“戈德斯伯勒”号(USS Goldsborough,DDG-20)及其他四艘舰船。参与此次飞行任务的航天员约翰·杨(John Young)、肯·马丁利(Ken Mattingly)和查尔斯·杜克(Charles Duke)在月球表面的笛卡尔高地降落。

图12.“阿波罗”系列飞船指令舱的三个主降落伞,可见红白相间的颜色

“阿波罗17号”

“阿波罗计划”原定执行二十次飞行任务,但由于预算压力和国会要求将税收用于解决国内问题,导致最后几次飞行任务被取消,这也让“阿波罗17号”成了最后一次载人登月飞行任务。此次任务的指令长是尤金·塞尔南(Eugene Cernan),他也是“阿波罗计划”中踏上月球表面的最后一人。此次任务的登月舱降落在月球表面的金牛座-利特罗夫峡谷且十分成功;返回地球后,由“埃塞克斯”级航空母舰“提康德罗加”号担任主回收船的回收任务也十分成功。或许是为了纪念这最后一次任务,最后一个“阿波罗计划”指令舱被命名为“美利坚”号。

“天空实验室”回收任务

“阿波罗”登月飞行任务结束后,“土星5号”巨型运载火箭又为组建代号“天空实验室”的空间站而执行了四次发射任务,其中后三次是载人飞行任务。第一次发射任务是为了将“轨道空间实验室”,即“天空实验室1号”(这是迄今为止人类向近地轨道发射的人造天体中重量和体积最大、构造最复杂的一个)送入近地轨道,然后发射“阿波罗”飞船(即“天空实验室2号”“天空实验室3号”和“天空实验室4号”)与“天空实验室1号”对接,每次任务同样运载三名航天员上天。搭乘“天空实验室2号”执行长期驻留任务的航天员是由“提康德罗加”号航空母舰、“解困”号救援打捞船(USS Escape,ARS-6)和“搏斗”号救援打捞船(USS Grapple,ARS-7)回收的。

图13.“天空实验室”的复杂构造

在“天空实验室3号”的回收任务中,“新奥尔良”号两栖攻击舰担任主回收船,外加两艘辅助船协助回收。由于反应控制系统的推进器发生故障,这次返回地面的任务几乎以失败告终。在最后一次,即“天空实验室4号”的回收任务中,航天员杰拉尔德·卡尔(Gerald Carr)、威廉·波格(William Pogue)和爱德华·吉布森(Edward Gibson)是由“新奥尔良”号两栖攻击舰和“及时”号救援打捞船(USS Opportune,ARS-41)回收的。

最后一次利用人类为登月而准备的基础设施和技术执行航天飞行任务,是美国和苏联这对航天领域的老对手在“阿波罗-联盟号”任务中进行的历史性太空对接。1975年7月15日,美国的“阿波罗”飞船与苏联的“联盟19号”飞船在太空中对接在一起,这也被视为美苏两国试图缓和关系、寻求和平共处的一大标志。在完成对接任务返回地面的过程中,航天员托马斯·斯塔福德(Thomas Stafford)、万斯·布兰德(Vance Brand)和德克·斯莱顿(Deke Slayton)因舱内有毒气体泄漏而陷入危险境地,其生命安全受到威胁。幸运的是,问题在他们落海并被“新奥尔良”号主回收船救起之前得到了解决。

图14.美国“阿波罗”飞船与苏联“联盟19号”飞船在太空中对接的示意图

进入21世纪之后

完成最后一次“天空实验室”飞行任务之后,NASA开始重点研发可重复使用的航天飞机,这种航天器可像普通飞机一样在地面上降落,从而避免了海上回收的麻烦。不过事与愿违,由于成本高昂、安全风险大、存在技术局限性等一系列原因,2010年初,NASA正式决定将日渐老化的航天飞机全部退役,并研发新的飞船。2019年,NASA再次请求美国海军提供回收服务,参与新一代载人飞船“猎户座”首次飞行试验的回收任务。同年3月,时任美国副总统迈克·彭斯(Mike Pence)宣布,特朗普政府希望在五年内让美国人重返月球,而且美国海军将再次执行太空舱的安全回收任务。

图15.美国海军“安克雷奇”号两栖船坞运输舰(USS Anchorage,LPD-23)正在测试NASA的“猎户座”太空舱的回收程序,照片所示为2014年8月初,该舰参加第二次航行中回收测试时,演练回收“猎户座”太空舱的场景

2022年12月11日,执行美国“阿耳忒弥斯1号”无人绕月飞行测试任务的“猎户座”飞船返回地球,溅落在下加利福尼亚半岛以西的太平洋海域,并由“圣安东尼奥”级两栖船坞运输舰“波特兰”号(USS Portland,LPD-27)回收。不过,随着科技大亨埃隆·马斯克麾下太空探索技术公司(SpaceX)的参与,未来似乎已不再需要美国海军兴师动众地出动舰船去茫茫大海上捞人了:最近的一个例子是,2025年3月18日,两名因技术故障滞留太空长达九个月的美国航天员苏尼·威廉姆斯(Suni Williams)和布奇·威尔莫尔(Butch Wilmore)搭乘“龙”飞船返回地球,溅落在佛罗里达州附近海域,由SpaceX公司的海上回收船“梅根”(Megan)号回收。

图16.SpaceX公司的海上回收船“梅根”号,总长约51米,宽约12米,吃水3米,其独特的构造为海上回收/救援行动提供了一个稳定的平台

附表:美国海军参与“阿波罗”回收任务的舰船

美国海军参与“阿波罗”回收任务的舰船如下表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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