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这一期的内容就是字面意思,三哥战俘竟然把日本鬼子看守给上了,是真的牛……看来三哥这德行是古已有之啊,辣眼睛
不正当定罪(在片山海军大尉被处刑的几个月前)
六月中旬的一天下午,我的农场来了个小个子青年,叫细川(化名)伍长。是我下属部队的卫生兵,今天是战争犯罪审判的判决日。
我马上把他领到农场中央一个大概一坪的休息处,周围种满花草,从外面看不到里面,让他坐在一块小木板上。
细川:“我被判了死刑。”
我:“这样啊,太遗憾了。你的主要罪名是什么?”
细川:“说是对劳务队的印度中尉大打出手,把他的脑袋打得留下了大伤疤,好像这个是最主要的原因。”
我:“那得向二审官提交请愿书啊,不管有没有用都先上诉再说。”
细川:“今天回去的时候,律师也这么说了,可我跟他说不清楚。”
我:“为啥?”
细川:“这审判太荒唐了,我可没心思给那种法官交请愿书。”
我:“二审虽然是在裁判文件上审查,但主要是检查一审判决合不合适,虽说叫请愿书,实际上就是被告对一审判决表达不满,给二审官作参考的。你越觉得一审判决乱来,就越该以表达不满的意思交请愿书。”
细川:“我有别的想法,决定不交。”
说完就很坚决地走了,朝着死刑犯的牢房去了。
澳军规定在判决下达后四十八小时内说明是否上诉、提交请愿书,要是上诉,得在两周内写成英文格式的请愿书交上去,二审最终判决一般会在两个月内通知。细川伍长说不愿意交请愿书,律师也不好给他弄。
我负责的耕地离厨房最近,也就二三十步的样子,过了一个多月的某天,在拘留所厨房干活的未决犯泷元伍长,是个信基督教的,他给我端了杯茶来,我在休息处跟泷元伍长面对面聊了起来。
“哎,泷元。细川伍长为啥坚决不交请愿书啊?”
“我们同队的人都劝他交,他也不听。”
“是不是有啥原因啊?比如说有别的想法……或者对律师的努力不满意啥的。”
“问了好多,他也不说原因。我觉得就因为他是九州男人,特别倔,不愿意认输。觉得向敌人求情就跟投降一样。实际上这几天,他血便很频繁,难受得很,也不听劝不去医务室休养,直到三天前才硬被我们送去了,现在根本不听别人的话。”
我知道细川伍长因为可能得了痢疾被送进医务室(卫生科都是同牢房的日本人在管理)。泷元伍长走了以后,我去休养室看了看,正好就细川伍长一个人躺在床上,周围没人。
我:“细川,你肚子咋样啦?”
细川:“从昨天下午开始,血便就停了。不像是痢疾。我打算回牢房(死囚牢房)去。”
我:“病情得由医生来定,向畑和佐藤两个军医也挺担心的,就因为你老想回去,反正,在医生说你能出去之前,你可不能回去。你一个月前就有别的想法了,难道你打算谁也不告诉,就这么不明不白去死了吗?难道非得把这秘密捂得这么严实吗……”
他一声不吭地耷拉着脑袋。过了会儿,把脸朝向我。不知为啥,眼睛都湿润了:“昨晚,我在梦里见到在熊本县的母亲了。是把这秘密一直瞒着直到离开这世界呢,还是只告诉母亲呢,从早上到现在,我一直在想这事。”
我:“那你琢磨出个啥结果?”
细川:“没想明白,不知道怎么办……”
我:“我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小时候父亲没了,是母亲一个人把你养大的。我今年六十了,要是你父亲还活着,估计跟我差不多大。我呢,有个二十五岁的二儿子,跟你同岁。我是军司令官,你是勤务中队的一个兵,级别不一样。军队里的兵,都像是父母寄养在这的孩子,这缘分可深了。你就连我都要瞒着,就这么离开人世吗……”(今村又当上别人爹了)
细川:“我跟您说。要是阁下您绝对不告诉别人的话……这里总有别人过来,我们换个地方说。”
“行。我不会把别人的秘密说出去的。去农场吧,那个休息的地方谁也看不见,也听不到声音。
于是他从床上下来跟着我走到了农场休息处,面对面坐在相距不到三尺的地方。
【细川:“我是本田军医中尉手下的卫生兵,医务室一开始在密林里,后来在地下洞窟里。本田中尉跟勤务队的其他军官一起睡在另一个洞窟。医务室有诊疗室、治疗室、住院患者室,外面就我一个日本人在那起居。我管理的那五百来个印度人里,有个叫查穆拉中尉的,从加尔各答医学院中途退学,然后应召加入英军。本田中尉为了能把日本人听不懂的印度语翻成英语,就把查穆拉弄来当助手在医务室干活。
“请让我跟细川伍长住一个屋。他教我日语,我也教他英语。病房里的印度人也特别希望我能在这里帮助他们。”
这申请被通过了,我们就住一起了。查穆拉他爸是法国人,妈是印度人,他爸小时候不知道跑哪去了,他是他妈妈当印度人养大的,年纪比我大三岁,脸色比日本人还白点。刚开始那一年干得挺好,工作时间外我教他日语,他教我英语,没多长时间,他日语说得就挺溜了。但是在终战前半年左右,他有时候会对我说些奇怪的话,考虑到我们关系亲密嘛,我也没恶意,就当是他开玩笑。
“一个男的对另一个男的,能咋的。别乱开玩笑。”
就说了这些,这事儿就过去了。
有一天,我给所有病人看完病走进房间,
“查穆拉,我可累坏啦。”
说完,就躺在床上了。
“稍微喝点提神的东西,疲劳马上就能消除。”
他这么说着,点上蜡烛走进药房,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弄些啥,不一会儿就端来一杯掺了东西的水。我压根没想到这里面掺了麻药,一口气就喝光了,然后很快就睡死过去了。我醒来时突然感觉下面某个地方疼得厉害,想起身的时候,就发现有人把我压在身下,起不来。好不容易才起来,虽然黑咕隆咚的,但我一看就是查穆拉,一下子就火了,
“敢对日本军人无礼!”
我一边吼一边狠狠揍了他一顿。后来才知道把他脑袋打伤了。第二天,我跟本田军医说,“查穆拉擅自用药房的药,还不把日本人放眼里,把他弄到其他印度人住的洞窟里去,别让他在医务室干活了。”
然后本田军医就这么办了。
他后来托来看病的病人给我带了两回信,用日文和英文写的,什么“因为感情太深厚啦”之类的话
,还求我再跟本田中尉说说让他回医务室工作。我没搭理,再碰到查穆拉的时候,就狠狠瞪着他。
很快战争就结束了,我被关起来,还看到了起诉状。起诉人是劳务队的几个印度人,其中查穆拉的诉状最狠,说我虐待印度人,他抗议后还被我打得特别狠,到现在头上还留着伤呢。我打查穆拉中尉这事是真的,我觉得一切都是命,就打算啥也不说去死算了。本田军医中尉没有被起诉,马上要回日本了,我拿不准要不要把真相告诉他,让他跟我母亲说。”】
“行,我决定了。我要针对查穆拉,向阿平军管区司令官起诉,改判你无罪。” 我说道。
细川伍长抬起很认真的眼神:“因为阁下您说过不会泄露别人的秘密,我才跟您说的。要是您公开这事、起诉的事让日本人知道了,让老家那边也知道了,被印度混血儿(本应翻译为za种,为了过审)当成窝囊废羞辱,那我就没法活了。还不如死了好。求您别起诉。”
我:“秘密也得分情况。你被羞辱了还闷声不吭,那才是日本男人的耻辱。你不是从麻药劲儿里一醒,就狠狠报复,把对方打得重伤。你居然把这当成耻辱,你的脑子咋想的。而且我觉得,大多数被抓起来的日本人,就像你这样,只拿恶意起诉的证词说事儿,根本不管被告的说法,因为不合法的审判天天被处罚。为了反击也得起诉。”
他脸色发青,一副痛苦的样子回到病房,没多久又回死囚牢房去了。
(看了这个,我是万万没想到,今村的回忆录里还有这事。不得不佩服三哥的强大,什么美国大兵、日本鬼子,什么巨蜥、摩托车,那都是三哥突进的对象。
不过也反映出三哥真的无耻,先把别人迷*了,然后等日本人投降后又跑到澳军那告状日本人虐待他,最后把细川告了个死刑,实现了某种意义上的先*后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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