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国庆徐海东顶蔡廷锴一句什么 弄得蔡大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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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9年国庆徐海东顶蔡廷锴一句什么 弄得蔡大红脸

1951年,徐海东与周恩来等在大连市合影。由左至右:周东屏、徐海东、周恩来、邓颖超

(徐文惠:徐海东之女。1939年5月生于延安。“文革”期间受父亲牵连被打击迫害,1985年得以平反。)

原题:徐海东之女:我父亲才是真正的“徐老虎” | 周海滨说

爸爸在他的军旅岁月里演绎了一幕幕传奇,被誉为“中国的夏伯阳”。这是斯诺对他的评价。斯诺采访时,还刨根问底想了解爸爸两颗门牙是怎么掉的。

爸爸与斯诺的巧遇是在彭德怀的司令部里。斯诺过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几个红军领导在开会。会议结束后,人们还没有散去,彭德怀便邀斯诺一起围桌而坐,吃西瓜。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身影闯入了斯诺的视线。彭德怀看见斯诺瞧着他,便开玩笑说:“这个人是著名的赤匪。你认出他来了吗?”爸爸脸涨得通红,嘴里露出掉了两颗门牙的大窟窿,大家都笑了起来。

“他就是你一直都想要见的人。”彭德怀说:“你可以采访他和他的部队。他就是徐海东。”斯诺想见他是因为爸爸的“大名鼎鼎”和神秘。当时,除了知道爸爸曾经在湖北一个窑场做过工,外界对他了解很少。蒋介石把他称为“文明的一大害”。南京的飞机飞到红军前线上空,散发传单:“凡击毙彭德怀或徐海东,投诚我军,当赏洋十万。凡击毙其他匪酋,当予适当奖励。”

爸爸可是头一次与外国人打交道,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像个腼腆的孩子一样站在一边。他走到彭德怀身边,俯下身子小声地问道:“你把这个外国人介绍给我,我拿他怎么办啊?”彭德怀笑着说:“你这个大名鼎鼎的‘徐老虎’,连飞机、大炮都不怕,还怕个外国记者。”

过了几天,爸爸专门指派了十几个骑兵,把斯诺接到红十五军团的军团部。爸爸特意将最好的房子留给了斯诺,并派人提前细细地将屋子打扫了一遍。

接连三四个晚上,斯诺缠着他问这问那,甚至连爸爸的两颗门牙是怎样掉的都要刨个仔细。斯诺终于得知:有一天,爸爸骑马在路上驰骋,马蹄碰到了一个战士,爸爸拉紧缰绳,想要看看战士有没有受伤,结果马受了惊,把他撞到了树上,待他苏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的门牙已经嵌在那棵树里。

而在爸爸眼里,斯诺着实是个相当难缠的家伙。多年后斯诺返回美国,爸爸仍然常常指着斯诺给他拍摄的照片对人说:“斯诺是我唯一的美国朋友,他是最难缠的记者,他简直要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

爸爸负的9次伤并不包括这“两颗门牙”。他9次伤里有8次是枪伤,另外一次是红枪会的人往他屁股上戳了一枪。他身上有17个枪眼,也就是17个洞。他负伤多,所以知道负过伤以后需要什么,打完仗第一要慰问伤兵。有一次他负伤后正是年三十,没一个人来看他,心里非常难受。所以他打完仗,所有的伤兵都看一遍。

1935年陕南丹凤县庾家河的战斗是爸爸负伤最重的一次,子弹从脸部右边穿过,一个耳朵被打聋了,只有左边耳朵能听。你看我爸照片,脸上像有个酒窝似的,实际上那是枪眼。

爸爸再次提及这次致命伤是在1959年国庆节。那天,爸爸在天安门城楼上参加新中国成立十周年阅兵,蔡廷锴也参加了。蔡廷锴凑过来想和我爸说话,我爸一句话就顶上去了:“我这个枪眼儿就是你的部属打的。”弄得蔡廷锴一个大红脸。

这次受伤喉咙被淤血堵住,爸爸呼吸困难,生命垂危。紧急关头,护士周少兰伏下身子,一口一口地将爸爸喉咙里的淤血吸出,昼夜寸步不离地照顾他。周少兰连续四天四夜看护,把爸爸从死神手中夺了回来。周少兰就是我的母亲。

爸爸在受伤之前就认识妈妈。1934年长征开始后,爸爸军中的7位女兵接到通知:每人给8块大洋,投亲、靠友或者嫁人,部队不带女人长征。没想到,妈妈死活不走,又哭又闹,说什么也要参加长征。妈妈曾裹过脚,是后来放开的,当时被叫做“改组派脚”,而且她那么矮小,怎么走得动。爸爸在清点长征人数时发现她在哭,才得知是因为想要参加长征,便决定将这7名女战士全部留下。这就是后来红二十五军长征“七仙女”之说的来历。

1935 年 9 月,长征到达陕北后,两人结婚了。周东屏这个名字是爸爸给妈妈改的,意为挡住死亡,是徐海东的生命屏障。

抗战初期,部队里从大后方来了许多有文化的女学生。一天,有位叔叔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爸爸说:“要‘改组’吗?我帮你介绍一个漂亮的女学生。”爸爸一听就生气了,说:“浑话!东屏是受苦人,我是泥巴人,我们既是夫妻,又是战友,我怎么能干那种事!”在爸爸去世27年后,1997年7月妈妈也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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