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良晚年反思国民党为何会败:蒋介石要负很大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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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良晚年反思国民党为何会败:蒋介石要负很大责任

中共为何能够由弱到强,最终击败国民党建立新中国,包括蒋介石在内的国民党高层在败退台湾后也始终在思考这个问题。张学良作为蒋介石的盟弟与囚徒也不例外,他将对这一问题的思考留在了自己的口述中。

在张学良看来,人有信仰就有力量,中共就是一个例子。“共产党有目的,他相信共产主义,所以他能成功……共产党,红军,他们确实有他们的信仰,共产党信仰他的主义。信仰就是力量啊。”“甚至于每一个兵,完全是一个思想——共产主义。”

而国民党则是一个反面教材,“我们的军队打不过共产党的原因,就是我们没有中心思想”,张学良所谓的“中心思想”即是信仰。国民党虽一再高谈阔论所谓的“三民主义”,高举孙中山的神主牌,但在张学良看来国民党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三民主义”。

“真正的三民主义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以说多数人不知道。背总理遗嘱,就在那儿背,他的真正彻底的意思在什么地方?谁也没有深刻地研究。”“中国的老太婆子,整天嘟嘟囔囔‘阿弥陀佛’,你问她‘阿弥陀佛’什么意思,她不知道。”

当军队没有了信仰,“感情”就成了维系军队的纽带,所谓感情在张学良看来“说白了就是讲义气,你是好汉,我就跟你,你敢干,我还怕什么”,张学良自己就是东北军的“大家长”,外人谁也带不了、带不好东北军,就算是在张学良因丢失东北下野出国后仍能遥控东北军。“那个时候带兵,换句话说,大家就是冲着你个人。……有人对我说,你这个军队没人肯带,他们拿你当圣人。这就是所谓的感情问题嘛。”

以此类推,蒋介石实际上也是“大家长”,所谓的嫡系中央军的“大家长”,同样也是别人指挥不动的。台儿庄战役时,桂系李宗仁担任第五战区司令长官,却指挥不动蒋介石嫡系的汤恩伯第二十军团。既然指挥其他派系的军队即所谓的杂牌军,蒋介石就将杂牌军推向内战、抗战的第一线,以剿共、抗战之名行消耗值实。

张学良本就对此很有意见,他在被派往西北剿共后之所以转变思想,就与东北军两个师被中共歼灭,蒋介石不但不抚恤补充反而取消番号不无关系。“我很痛心。我要补充,没有。可是死这么多人的抚恤呢,除了我个人拿出钱来抚恤外,再报中央依‘剿共’阵亡抚恤,但中央分文未拨。那个时候,我有一个营长……他说:‘政府给我一个条子,让我回家去领,我家在东北,我上哪去领?’”“这件事使我受刺激非常大……我们东北人,家都没了,上哪领抚恤?被打死的人领不到抚恤,受伤的人又不能回原籍……中央很不讲理。”

“我们发现,他把我们损失的两个师的番号给撤销了,却暗地里让胡宗南招兵……亲儿子怎么都行,干儿子怎么都不行,那怎么能行?”“蒋先生啊,他总有一个意识……总是这是我的,那是他的,分得特别清。这个是我自己亲儿子,那个是干儿子,他不把人看成是平等的。”也就是说,在张学良看来,蒋介石也不过是一个军阀,心中有家——中央军,却没有国家。

张学良对于蒋介石的用人也诟病很多,数次引用早年留学苏联的王新衡对蒋介石的评价:“他不使唤人才,他使唤奴才。”“蒋先生不光用奴才,他也听奴才的。我举个例子,那时我们开会,研究一个什么事,陈诚他不咋发言,那我们想他一定是同意了,那蒋先生也不吱声,这个事情不就等于决定了嘛。顾祝同跟我说:‘张先生,你信不信?今天这个会议决定的事,明天就会推翻。’我当时还不信。他说:‘会后啊,他(陈诚)一定到蒋先生那嘀咕去,你看,明天这个事情一定不是这个样。”会开完以后,我就去关内去了,有人告诉我说陈诚去蒋先生那了。这我就明白了,顾祝同说得对呀。“”我评论蒋先生,用我们北方话说,蒋先生愿意听小话。你正式跟他说的话,当然他也听,不是不听,但抵不过底下嘀嘀咕咕。“”所以他用陈诚啊,戴笠啊,他喜欢这种人“。”咱们中国不是没有人才,这些人才都无处投奔呐。社会上的贤哲,都不在政府里面做事,没有被运用。“

正是因为蒋介石喜欢用”奴才“,因而在军事指挥上他喜欢直接干预具体作战,直接越过国防部、参谋本部、战区直接前线的兵团司令、军长乃至师长,大陆历史爱好者送给蒋介石”微操大神“的外号,可惜的是每次”微操“大多适得其反。淞沪会战,时任第八集团军兼右翼军总司令张发奎的一连炮队不知哪里去了,经调查才知道原来是蒋介石调走了,这让身为第三战区司令长官的冯玉祥非常气愤,他批评说:“前方打仗的军队,指挥的权限不一,最高统帅,连一连炮兵都指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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