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翻译·556《中国艺术》(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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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翻译·556《中国艺术》(353)

编者按:《中国艺术》(Chinese Art)是西方早期研究中国艺术的重要文献,1958年在纽约出版,上下两卷。作者William Willetts(魏礼泽)(汉学家、西方艺术史家)从中国的地理特色着手,系统梳理了玉器、青铜器、漆器、丝绸、雕塑、陶瓷、绘画、书法、建筑等中国艺术的各个门类。他坚持客观描述作品的方法,“并不对所讨论器物给予美学价值论断,而是让器物自己说话”。

“让器物自己说话”,与观复博物馆“以物证史”的理念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也是我们选择翻译此书的原因。此次我们邀请到美国CCR(Chinese Cultural Relics《文物》英文版)翻译大奖获得者对此书进行正式专业的翻译,译者也是MLA(Modern Language Association International Bibliography美国现代语言协会国际索引数据库)和AATA(国际艺术品保护文献摘要)收录的美国出版期刊Chinese CulturalRelics的翻译团队成员。

本着尊重原著的原则,此次翻译将存疑处一一译出,其后附有译者注。现在就让我们跟随本书,在绚烂璀璨的器物中,感受中华文明的博大辉煌。

Kuo Jo-hsu的评论也发人深省,“与过去相比,现在很多方面都退步了,但有些方面也取得了进步。如果要论佛道、世俗人物、仕女或牛马等题材的画,今不如古。而论山水、木石、花竹或鸟鱼,则古不如今”。Kuo并没有解释为何当代的说教类绘画并不杰出,而当代花鸟画则受欢迎得多,或许前者没有市场需求,而后者则供不应求。他要是真解释了,则陷入质疑传统价值或责难当代品位的左右为难尴尬。

如今的宋元画类中,我们遵循现在的品位偏好进行讨论。我决定略去所有其他类别,专门谈花鸟、山水和墨竹。要细究佛教和其他人物画的风格和主题,并且将之与当代雕塑进行仔细对比,这个任务太难,笔者力不从心。但略去所有这些其他的题材,而要中立地叙述艺术史,则不可能,所以我们只能拿Kuo Jo-hsu的观点打掩护。宗教、人物和动物画并非宋元画的杰出题材种类。大师都被新的题材类别吸引;大师的画作和流变最好的反映了中国绘画的这几百年状况,他们才是西方读者对关心的。

花鸟画

中国所谓花鸟画有点类似于欧洲的静物写生题材,但在精神实质上两者毫无共同之处。我们想到Durer精细的野生动物写生,弥漫着强烈的视觉吸引力;还想到毕加索对布冯(Buffon)《自然历史》的充满灵感的插图画,毕加索大师对其绘画对象展现了直觉式的同情,其深度堪比中国伟大画家在该题材的洞察。但这些都是极少数的例外。总体来说,动植物对于欧洲画家来说只不过是一些物理存在而已,缺乏心理暗示的深度信息。除了衬托人物作为背景,动植物在西方没有什么图像象征意味,所以对于其描绘则只是追求惟妙惟肖而已。

亚洲人则总是将自然融进深刻的神秘境界之中。中国尤其如此,这一传统比人类文化的起始阶段还要古老,神秘境界一直是强大的存在,到了宋代,已经成为复杂而完整的表达体系中的一种。结果,宋代花鸟画传统传遍亚洲。在日本,反映于14-15世纪大师作品之中,比如Tesshu,Ogouri Sotan, Naomi, Shuko, Sesson等等画家作品,而其影响也体现在帖木儿王超的伊朗同期绘画作品中。而这种影响又由波斯传入莫卧儿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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