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文/拾文客栈,北洋史扒粪者,求真、慎识、体温凉。
北洋大时代道德篇(三百六十八):士君子处权门要路,操履要严明,心气要和易,毋少随而近腥膻之羽,亦毋过激而犯蜂虿之毒。
在北洋史上,宦海好以赌博寻欢作乐,民国八年,“武汉赌风向炽,近余十年因赌暴兴、暴败者不知凡几。如胡幼之以缎业起家五十万,资产一日输罄,刘有才、郭人彰均曾一日博十余万之胜利。”可见这些北洋达官显贵用巨大的赌注,消遣作乐。是年,又曾有报称“提督署的巡查队前晚于西交民巷破一大赌窟,没收银钞四万余。闻某总长被捕后重贿得出”。 “次长、经理、督办之别墅,谓扑克、牌九、摊盆、麻雀,色色俱备”,短短一个月中发生几起赌博案,均与北洋宦海各种路数的达官相关。但是一些北洋军阀好赌,目的也很简单,那就是为了扩充军饷。
例如民国八年四月,湖北地方军阀为了扩充军饷,而设“彩赌”骗局,发行“善后券”的彩票,给鄂省带来扰害。鄂军军阀的这一举动遭到反对。又如民国十二年二月,在广东的滇桂粤联军为了扩充饷源,设立“筹饷局”,招商人“承包”赌博,说“各商民人等如有愿请承办者,即将应缴饷项,切实认定”,“按预饷银单,来局呈侯,核明办理”。于是赌禁大开,原来被禁的赌坊、赌馆纷纷“复业”,军阀们也因此“吃得饱饱的”。 还有一些官僚军阀以赌博的名义大肆索贿,也有些小官吏为讨好上司而趁机行贿的,说白了就是在牌桌上笼络人心。
皖系军阀马联甲经常在他的营务处处长袁生杰家中“摊牌九”聚赌,入局的各县知事厘金局局长们,在赌博中故意大输特输,在不知不觉中把钱财送给了马联甲,以求马联甲的庇护。当时和县知县金保权,知马联甲好赌,在马的生日,特地送了一幅用金子制成的麻将牌,博得了马的欢心。金保权这一姓名,也变得“名副其实”。所以说一些军阀把赌博作为互相联络的工具。在北洋仕途之路,要想在走马灯变幻版的各种机构中长干下去,不断升迁,诀窍就是要“善赌”,就是在赌博中增强感情,以便互相照应。也有少数大军阀搞赌博的目的是为了笼络下属。如奉系军阀掌门人张作霖。
这位富甲天下的“东北王”,确实是善赌的角儿,“每年春节都要带上很多钱到卫队营和士兵们一起赌博,赌到最后不管输赢多少,他都把手中的钱向空中一撒,任凭大家哄抢,他和士兵们哈哈大笑一场”。张作霖就是用这种办法,表示能与奉系军阀士卒同乐,从而收买人心,为他所用。所以说对于北洋军阀来说,赌博也是一种工具方式,这些善于刮地皮的草头王们,善赌的特点是赌注大,挥金如土,花上千金万金也不在乎,毕竟买单的钱也是属于不义之财,由于军阀们实力强、地位高,往往成为赌徒的靠山,以及赌博的窝主,善赌也成为混沌乱世的生存之技。
参考资料:《菜根谭》、《北洋军阀史》、《民国时期赌徒群体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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