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洋三大军阀的“坐庄”规则：胳膊拧不过大腿

撰文/拾文客栈，北洋史扒粪者，求真、慎识、体温凉。

北洋大时代道德篇（三百三十九）：宁谢纷华而甘淡泊，遗个清名在乾坤。

在北洋史上，大小军阀多如牛毛，“北洋团体”作为曾经枝繁叶茂的大树，随着民国五年“老头子”撒手而去，也开始各自分化且盘根错节。老北洋分崩离析，作为一脉相承的直系军阀和皖系军阀，段祺瑞和冯国璋之关系，一度是可以互相教育孩子的挚交，最先执掌中枢不是资历更老的“四哥”冯国璋，而是在北洋军中根基更深的“芝老”段祺瑞。此时日后的“东北王”张作霖，还有“拾簪将军”吉林督军孟恩远掣肘，问鼎天下断然没有机会。皖系军阀掌门人段祺瑞走马上任，成为北洋中枢的执缰人，也是宦海游戏的制定者，不过能够坐庄不代表可以在这片赌徒精神盛行的混沌乱世稳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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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段祺瑞麾下的皖系军阀开始厉兵秣马，为了扩张人马与地盘，采用各种手段筹集资金，不惜与日军虚与委蛇。这种与虎谋皮的勾当，自然被直系军阀看在眼里，冯国璋属于“外敦厚而内多欲”的角儿，所以皖系军阀还曾极力拉拢奉系军阀，以便在与直系军阀的角力中占尽先机。所以冯国璋时期的直系军阀，一直被皖系军阀耍得团团转，秦皇岛劫械更是在皖系军阀制定的规则中输了个精光。民国九年，直皖战争爆发前，皖系军阀嫡系及其可控制的人马达到鼎盛，共有11个师，另有17个混成旅，也就是甲士超过二十万。不料却在如日中天之际被新直系军阀拉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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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双方参战人马相当。但因张作霖引两个师的兵力入关助曹反段，致使皖系军阀一蹶不振，地盘与人马被瓜分殆尽，直系军阀借机崛起。曹锟、吴佩孚接掌直系之后，控制了北洋时期几家大型兵工厂，并逐渐增加产出，再加上购置于洋人的枪械，装备数量和质量均有提高，这为第一次直奉大战的直系军阀战胜奠定了牢固基础。善于养精蓄锐的奉系军阀，一开始奉天只有三万人马，不过在第一次直奉战争爆发前，奉系军阀已鲸吞东三省，拥有5个师、23个混成旅和3个骑兵旅，总兵力逾20万人。但是与直军相比仍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奉军溃不成军，十万大军逃回关外的只有区区两万余人，这一仗使张作霖看到了奉军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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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张作霖战后便开始“整军经武”，提高军队质量，并在日本的支持下扩建军队。经过此番建设，至第二次直奉战争前，庞大的人马储备加上充足优良的武器装备，使奉军在当时无可匹敌。第二次直奉大战，卷土重来的奉军大败直军，奉系军阀成为中枢执缰人，自此三大军阀算是在北洋中枢轮流坐了一遍庄。华北、西北等广大地区以及东南一带也成为奉系军阀地盘。随着地盘扩大，到民国十四年九月，鼎盛时期的奉系军阀陆海空军队超过三十五万人。也正因如此，张作霖到后期逐渐无法控制奉系军阀全局，内部出现了矛盾和冲突，人马开始分化，也将步直皖之后尘。

参考资料：《北洋军阀统治时期史话》、《菜根谭》、《三大北洋军阀的力量对比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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