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中国是“支那”是对中国的侮辱?错!那是对中国的尊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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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中国是“支那”是对中国的侮辱?错!那是对中国的尊称

(本文按照实事求是的态度写作并发表,别有用心者请仔细阅读)

最早使用“支那”一词的,不是现在的日本,而是他们的老师——中国。


《西游记》唐三藏的原型玄奘法师当年西去印度,到了戒日王的地盘。二人有了一番对话,不知大唐处何方的戒日王问“大唐国在何方?经途所亘,去斯远近?”,玄奘答“当此东北数万余里,印度所谓摩诃至那国是也”。(注意至那二字,玄奘在之后的对话中详解此二字含义。)接着戒日王说大唐国如何好,李世民如何威武,反问道“盛德之誉,诚有之乎?大唐国者,岂此是耶?”再答:“然。至那者,前王之国号;大唐者,我君之国称”。翻译玄奘的话:对的,不过至那是前朝的国号,现在我国称大唐。大唐之前是哪朝?秦朝啊!所以,至那源起是前朝的外语称呼(参考瓷器英文),一般认为这是秦帝国扩张引起的。

至那一词后来不断演化成了支那。不过一直没有贬义,象鲁迅等文化名人都曾使用过。那支那或至那是如何到日本的?既然此语起自佛教,当然是和佛教传播有关。当佛教到了日本,日本僧俗都接受了至那(脂那),最终演为支那。不过是一国家称呼,象清朝、中华民国、中华人民共和国,都是一国不同时期的称呼,毫无贬义。


唐玄宗的《题梵书》的诗:

鹤立蛇形势未休,

五天文字鬼神愁。

支那弟子无言语,

穿耳胡僧笑点头。

梵书是婆罗门教、印度教解释圣典的文献,相当中国古代经典中的注疏。这是唐明皇描绘他所见到的梵书文字及僧侣的诗,他贵为中国的皇帝,还不至于侮辱自己的国家吧!相信此词只是普通词。

近代肇始,称呼中国为支那的中国名人更多了,绝大多数有日本背景。

邹容,革命马前卒,其出名作也是他亡命作的《革命军》中有语“自支那西南部(即云南、贵州诸省),而蔓延于安南、暹罗等国”。一革命者会以贬称如此称呼自己的国吗?

秋瑾,巾帼革命者,有《支那逐魔歌》一首除了题目有支那,文中“无心无肝无脑筋,支那大魔首推此。”可见革命者并未污损中国,支那只是中国的另一个称呼。


象国父孙中山,革命的先行者写了篇叫《支那保全分割合论》(一九○三年九月二十一日),中华书局出版的那本选编中有此文。他的题目就有支那二字,难道这个经常行走日本的人,还有日本好友的人,不知这是蔑称?

闻一多,就是在李公朴追悼大会上,发表《最后一次演讲》的那位爱国者,追掉完事后旋遭国民党特务杀死。写过一首名为《我是中国人》,最后大喊“我的生命是世界的生命。我是中国人,我是支那人!”此诗再度强烈的证明了,支那不是中国的蔑称,还有可能是敬称。不然闻一多这样说,岂不自损,这不合全诗氛围呀!

很显然,能有如此多的名人不同场合下争先恐后的叫中国是支那,肯定不是污损中国。只有一种可能,彼时中国与支那是同样的词性,之后某些日本人的戾性爆出,才使得支那成为贬义词。

词语本无性,人用惹是非。象地域黑者,亦然。

民国建立,日本搞出了“支那共和国”一汉字称呼。一九三○年,政府命令外交部∶今后凡载有“支那”二字的日本公文一律拒收。十月,日本外务省提请内阁讨论将中国的日文正式称谓改为“中华民国”。但日本民间使用“支那”的现象并无减少。可见此时支那一词,不干净了。

抗战后支那一词,才被彻底的污损。胜利后的中国派驻日本的军事代表团到达东京后,见一些日媒仍用“支那”一词,立马拿出战胜国的资格要求美军禁止。1946年6月6日,日本外务省向各新闻出版单位发出《关于避免支那称呼事宜》的通知称:“往昔通常使用‘支那’二字作为中华民国之国名,今日应改用中国等称号。查‘支那’之称素为中华民国所极度厌恶者。鉴于战后该国代表曾多次正式及非正式要求停止使用该词,故今后不必细问根由,一律不得使用该国所憎恶之名称。”但私底下,支那仍旧如故。

直到抗美援朝中美国被狠教训后,日本人才有改变的将中国作为中国的称呼,支那一词若不查字辞典或文献难觅。

“支那”由一般称呼到敬称变贬称再到日本人不讲了,折射出千余年中国的盛衰史。一词能有此者,少之又少。

(本文不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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