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回忆种地:下水田拔草得水稻皮炎皮肤溃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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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回忆种地:下水田拔草得水稻皮炎皮肤溃烂

核心提示:第二天还得下到水田里去拔草,许多人都得了水稻皮炎,小腿上的皮肤溃烂了,流着黄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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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知青插队穿袜子下田拔五十六天草颗粒无收

文章来自:查哈阳知青网 作者:佚名 原标题:女知青插队穿袜子下田 拔五十六天草颗粒无收

和我们一起的女知青插队时个个累得苦不堪言,因为刚下乡那会儿我们赶上了插秧季,不得不下田拔草。

1972年6月初,水稻苗刚刚从水面露出头,我们就开始下田拔草了。女知青们怕水凉,都穿着水袜子下田,我们男知青嫌穿着水袜子太捂脚,都愿意光着脚下水田。每天站在清澈凉爽的水田里,踩着柔软细腻的渍泥,不禁令我想起童年时在北京玉渊潭湖中与同伴嬉水的情景。

这拔草可真是个累人的活儿,得成天弓着腰站在水田里,不一会儿就腰酸背疼,时不时的就得直直身儿,否则那腰好像就不是自己的了。女知青插队插秧有时累得想蹲下歇歇,可是屁股一下子就坐到水里了。阳光照耀在水面上,折射着白花花的光,随着水纹的波动,泛起无数金星,不一会儿眼睛就被晃得发花,眼前只见一片绿色,我只能眯着眼睛,努力地分辨着秧苗和稗草,生怕把秧苗拔掉。

连续许多天在水田里拔草,枯燥极了。为了打发时间,我们天南地北、海阔天空、漫无边际地边干活儿边聊天。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争论哪个地方的话最好听。上海知青说,阿拉上海话尕好听,讲起来嘛像唱歌子;天津知青说,嘛玩意儿,上海话软绵绵的,要叫我说,天津话最好听;北京知青争辩着,北京话最正宗,要不然全国人民都要学说普通话呢;当地人也不甘示弱,告你说,咱这旮儿说话也不难听。大伙儿嘻嘻哈哈地争来争去,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时候。

好景不长,老天爷一直不下雨,上游的查哈阳水库缺水了,上水渠无水,水田里的水就不敢放掉,形成一潭潭的死水。我们还是天天下水田拔草,渐渐感到脚下的水没有那么清凉了,变成了温温乎乎的,水面上还漂浮着一片片绿毛。在这样的水田里干了几天,就感到小腿的皮肤奇痒无比,晚上痒得睡觉都不踏实。第二天还得下到水田里去拔草,许多人都得了水稻皮炎,小腿上的皮肤溃烂了,流着黄水儿。只好下班以后把腿洗干净,再擦上药,尽量不去挠它。可是哪里忍得住哟,天天晚上睡觉时还是把它挠破,痛苦之极简直难以用语言表达。

我清楚地记得,那年连续拔了五十六天的草,一直到了该收麦子的时候,才停止了这项苦不堪言的活计。

照道理,有付出就应该有收获,可在那年收割水稻的时候,才知道稻粒儿全是干瘪的,颗粒无收!想想也是,水稻在那么高的水温中生长,能有收成那才是怪事呢!

连队给每人发了一把大钐刀,下稻田打柴禾去吧。领导们都舍不得用收割机,那点儿柴禾还不够油儿钱呢!

从那时起,我学会了用钐刀。钐刀把儿长约两米,稍有弯度,刀片一尺多长。使用钐刀时右手在前,左手和左胳膊把刀把儿紧紧地夹在腰间,用腰部带着上半身转动,每挥舞一刀就能割倒很大一片稻秸,虽然一天下来很疲劳,但感觉上觉得比用镰刀割地轻省了许多,最起码不用整天弯着腰。

眼看着那一车车的柴禾,想想那五十六天拔草的痛苦经历,不禁令人感慨:居然连一粒米都没收上来,今年冬天是吃不上那香喷喷、油汪汪的查哈阳大米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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