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德元帅无论戎马岁月还是赋闲时光,下棋打球养兰花都是他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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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德元帅无论戎马岁月还是赋闲时光,下棋打球养兰花都是他的最爱

     朱德年轻时就十分喜爱体育,曾经因为当体育教师教学生健体而被封建官吏扣上了“有伤风化”的罪名,从而终止了他热爱的体育教师生涯。然而不再和体育有缘的朱德却一生没有放弃对体育的爱好。

 1934年10月,朱德作为红军总司令和中央其他领导人率工农红军开始万里长征。漫漫征途,风霜雪雨和一路的刀光剑影,可想当时红军官兵们是如何面对人生极限的挑战!

然而,在极其艰苦的行军中,红军官兵们却以革命乐观主义精神战胜困难、创造欢笑。朱德总司令便是制造笑声的主要领导之一。他在红军长征时创建了一个简陋无比却斗志昂扬的篮球队。如果解放军体工队要追溯篮球的历史,朱德创建的那个篮球队应该算是我军篮球事业的鼻祖了。

红军终日翻山越岭,不停地作战和行军,加上大片革命根据地沦为国民党占领区,大家的情绪随着革命形势走进低潮而不断地低落。作为红军总司令的朱德,他知道一个军队是否有战斗力不在于它的人数多少,而在于它的士气高低,如果不及时调整战士们的情绪,部队即使不被打垮,也可能被拖垮。这时朱德想了个办法,部队一到宿营地,他就组织大家打球。

打球在今天看来实在是太简单的事情,可是当年红军想找个平整开阔的场地都十分难,更不要说有什么篮球架和像样的篮球了。不过一向喜欢随遇而安的朱德自有他的办法。他一到宿营地,就因地制宜,在路边找棵树,规定一个树杈为球框,只要把球丢进这个树杈就算得分。没有篮球,就用软牛皮做个皮囊,里面塞满棉絮,能轻巧传递即可。有了这个更像橄榄球的篮球,大家又有了拼杀的欲望,白天被敌人追杀的窝囊怨气,也有了发泄的场所。一上高低不平的“球场”,士气顿时高涨,好像上了战场一般,个个精神抖擞,吼声震天响。这个不起眼的土皮球,不仅提高了大家的情绪,也锻炼了战士们的矫健身手。以后大家把打球好风气带到了延安,只要有空,大家总爱到球场上拼杀一番。

  延安的篮球队已经不再是长征途中的篮球队,可谓是用枪换炮了。杨家岭中央机关坪坝上修建了正规的篮球场,地面虽说是泥土面。但比较平整,大小也有标准尺度,地面有石灰画出的方圆白线,篮球架也是木头做的,上面安有投篮球的铁圈圈,篮球也是货真价实的充气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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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德不仅自己上场打,还鼓励妻子康克清也上去打。    

一开始,大家为了力量均衡,将男女队员搭配组合,就将朱德和康克清分别分在两个队里,打对手球。却不知,这个分配方案给朱老总这个队铸下了大错!      

  比赛开始后,朱德打的很认真,虽然朱德已经50多岁了,脚步还很灵活,因为他的手大,球一到手,绝对会牢牢抓住的,稳打稳扎直到投进对方的球网里。康克清虽说拼杀很有冲劲,但是个子不如朱德高,总是抢不到球,但康克清比朱德反应快,点子多,她一见再这样打下去,她所在的队肯定会输的,就灵机一动,对着抱着球四下张望准备传球的朱德高声喊:“老总,把球给我。快!传给我!”     

   正在激战中朱德几乎想都没想,一扬手将球给了康克清,康克清连跑带跳,投球进了网,等朱德反应过来,他“敌友不分”的错误已经无法挽救了。裁判判康克清她们队得分有效。      

  老总怎么胳膊肘子往外拐?把球给对家呢?队员们意见可大了,叫嚷成一团。      

  朱德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决心痛改前非,保证不再上康克清的当了!可是不到一会,康克清又“故伎重演”,高声喊他,他依然不假思索迅速把球传给了康克清……      

  全场被朱德屡教不改的滑稽错误逗得捧腹大笑,大喝倒彩:“朱老总再来一个!朱老总加油!”可是加油过头的朱老总已经把球传递给了康克清,正愣怔在球场上懊悔不迭呢。      

   康克清这边的女红军啦啦队,乐翻了天,为康克清精彩的得球高兴地手舞足蹈。      

  朱老总一错再错,大家不依了,要让总司令下场!可是朱德正打在兴头上,不愿意下场。经过和康克清商量,决定让康克清下场。这场球才得以继续打下去。       

 后来大家将朱德和康克清编在一个队里,这样他们会相互配合,朱德再也不会传错球了。     

朱德除了打球,还喜欢下象棋,无论走到那里,他警卫员的军用挎包里总是少不了象棋,一有时间就摆上一盘。抗日战争时期,他在太行山八路军指挥部,他的老对手是彭德怀,他们从红军时代就开始对弈,到了八路军,他们又是正副司令,工作的方便也带来了下棋的方便。    

朱德在延安窑洞前的那块石板桌上,经常围着一群人,只要一上棋坛,官兵身份就消失了,碰到总司令下错一步,身边的人会异口同声喊“臭棋”。甚至有的战士会着急把手伸进棋盘,替棋主朱老总走一步绝妙的棋步。    

但彭老总碰到有人替他走子,会立即用手拍打这只多事的手,然后把子又放到原来的位置上,自己重新走,尽管这一步还是别人刚才帮着走的那步棋,但他就是不愿意别人替他走。   

他们下象棋有时更像打群架,“战场”早已超越了两人世界,变成两个群体的集体战争,每个棋主的背后像长了许多手,下着下着,棋子已被背后的手移动了位置。

随着岁月的推移,他们的棋盘从战场的山坡上摆到和平年代的方桌上。彭德怀到朝鲜战场,连有限的几次回京,都忘不了和朱德对弈一把。           

有时朱德去爬山也忘不了约上几个下棋的老战友同行。     

他们经常是爬一路下一路,而且是不服输争论了一路。如果爬山者中间有彭德怀,有邓小平,那山可就爬出特色了。     

他们爬山前,几家警卫们会不约而同准备了行军床和象棋。爬山爬到半腰,大家渐渐放慢脚步,心照不宣地坐了下来,警卫们也不需要首长吩咐,知道他们要“摆战场”了,就支起行军床,拿出马扎凳,放好棋盘,朱德和彭德怀这对老棋友,经常把棋盘摆在爬山的途中。     

如果他们下棋出现方争执不下时,站在一边观战的邓小平就会出来当裁判主持公道,对于邓小平的裁定,朱德一般比较服气,不过彭老总却要剜“裁判”一眼,给自己找个台阶:“小平同志,看你面上,让他。”     

他们在这特殊战场上,常常是从上午鏖战到黄昏日落,才收摊下山。     

可是好景不长,彭德怀在1959年庐山会议上遭受了批判。在庐山,只有朱德去看望了彭德怀,尽管他们在一起并肩战斗的时间最长,但他们两人都是沉默寡言的人,即使坐在一起,也不多话,或许是多年情同手足的缘故,他们的交流往往来自心灵的沟通,此时满腹委屈也有点莫名其妙的彭德怀,看见朱德走进他的房间,多少得到些安慰,只有和自己同生死共患难的战友才能如此理解他此时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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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庐山回来,朱德常去玉泉山居住,其中有一个重要原因,被贬的彭德怀居住在附近一处叫吴家花园的农庄里。他们就将棋盘摆到寂寞的吴家花园的院子里。朱德只要去玉泉山居住,就经常去彭德怀的院子里,没有别的事情,就是下棋。他们几乎不谈政治话题,他们坐到棋盘前,顿时有了两军对垒的厮杀快感。被压抑的情绪,通过咫尺的棋盘猛烈地宣泄,   这对战场上的正副司令,一尺见方的棋盘成了两人继续施展军事才能的用武之地。只要一开战,和善的表情全没了,拼命要将对方的军。    

朱德坐到棋盘跟前,一改温和的表情,变得锋芒毕露起来。情绪就开始外露了,不依不挠的倔强,此时暴露无遗。冷不丁,他将“枪炮”全都支在对方的头上。这时才会发出短促而凶猛的声音:“将--军!”     

彭德怀下棋更是暴风骤雨。令人惊恐,如临大敌压境一般,哪怕移动一个小卒,口里却发出震天喉声:“杀--!”如果将对家的老将,那喉声更加震耳欲聋:“将--!”      

朱德不仅和彭德怀性格不一样,连他们吃对方棋子 的作风都不一样。朱德吃子是用自己的棋子将对方的棋子扫开,然后用手把棋子拣出棋盘,像展览战利品一样把缴获的棋子排开一溜。彭德怀则不然,他吃子和他的大脾气一样吓人,“砰”把自己的棋子砸在对方的棋子上面,然后从棋子下面把对方棋子抠出来,丢在一边,“俘虏”的棋子狼藉一片,好象毫不在意他的战绩。    

如果碰到彭德怀悔棋,朱德会非常敏感地抓住对方手腕,眼睛瞪得滚圆,声音洪亮:“不能赖棋,放下!”    彭老总脖子都直了,干脆赖到底:“你是偷吃,不算!”

“吃你的子,还要发表声明么?战术不行就不行嘛,悔棋算啥子?”朱德寸步不让。      

  临了收了棋盘,两人还沉浸在刚才所拼杀中……朱德上汽车告别时,脸上虽笑容荡漾,嘴上却硬得邦邦响:“下次决不手软,杀你三百盘,有你好果果吃!”       

 他们相识相知了几十年,好像有一盘永远没有下完的棋,永远没有开始,始终没有输赢,直到彭德怀去搞三线建设,离开北京,他们才不得不收起了棋盘,等待来日再战。可是不久“文化大革命”爆发,给期待重新开始的棋局划上了遗憾的句号。     

   朱德还有一个喜好,几乎相伴一生,那就是喜爱养兰花。    

    他20岁左右,在云南从军时,他非常喜爱一种开着白色花朵的野兰花,每到春夏交际,这种野兰花满山遍野,清风过来,阵阵芳香袭人,特别招人喜爱。因为经常作战,流动大,不能种花,他就用瓶子养着采来的野花。再后来,他提升当官了,就一边行军作战,一边在山里采集野兰花,移植到他各种简易可以携带的“花盆”中,时间一长,他认识了许多兰花,能准确辨别它们的品种。这种喜爱一直到他出国留学,才不得不暂时告别兰花,但是他在德国留学的宿舍里,见到最多还是鲜花。    

     1928年,朱德率南昌起义部队上井冈山和毛泽东率领的秋收起义部队胜利会师,他又一次在井冈山上看见了久违的野兰花,并且记住了井冈山生长兰花的主要地点。相隔30年,朱德到井冈山地区视察工作,仍然记得当年井冈山的野兰花。他利用空闲时间,爬山找到野兰花生长地,将花移植到瓦盆里,带下山,带进了中南海的花圃。以前转战南北,没有条件培植兰花。解放以后,朱德又动了种植兰花的心思,开始一点点地收集兰花,渐渐培植兰花成为朱德特有的嗜好。他经常到中南海的花房里,和他的兰花一蹲就是半天,四川的夏蕙、广东的墨兰、银边大贡,贵州的野生种类和无锡的各种春兰,大约有千余种兰花在温暖的花房里争奇斗艳,沉浸在万花丛中的朱德就象一个地道的花匠,一头汗水,双手泥土,可是脸上却荡漾着舒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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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年代后期,北京的中山公园开始养育兰花,培植兰花新品种。朱德知道这事情。他一天坐车突然来到中山公园的花圃园,他一边参观兰花,一边和栽培兰花的园丁们聊天。朱德已经进入了古稀之年,依然对兰花抱有浓厚的兴趣,他将自己多年养花的经验介绍给大家:“养兰入门易,精通难。须窥天时,测气候,勤于护持,做到栽养有法,兰花才能生根发芽。”   

    “ 兰花是中国名贵品种的一种花卉,因为栽培技术要求比较高,以前只有有钱的人家才养得起,只有少数人能观赏到。现在是新中国了,你们要养好兰花,多养兰花,让老百姓都能看见兰花的芳姿……以后还要总结栽培经验,逐步普及,让兰花进入寻常百姓家中。”     

  朱德一席话对大家启发很大。     

 大家看见元帅也如此挚爱兰花,中山公园以后遇到有什么新品种,或是有什么花展,总是第一个告诉朱德,让他和大家一起分享养育兰花的欢乐。朱德有什么新品种的兰花也经常带去给中山公园养植。大家见朱朱德常送名贵的兰花来,就想进朱德的花圃看看。可一想,中南海是党和国家领导人居住的地方,普通人怎能随便进去呢?更别说他们这些普通的花匠了。      

  没想到有一天,朱德亲自用他的苏联“大吉斯”接大家去他的花圃参观!没等大家反应过来,朱德已经亲手为大家打开了车门,然后又伸手放下汽车里的加座……       

 这是共和国第一元帅的专车啊!      

  大家的激动心情还没有平息,汽车已经进了中南海,环绕着碧波荡漾的中海畔行驶。不一会,车子在一个大温室前停了下来。朱德下车说,这就是中南海的花圃。大家走进棚子,又是一阵激动和惊讶,这里简直就是兰花的海洋……     

  朱德如数家珍向大家一一介绍兰花的品种和习性,他那微笑的面容和缓慢的语音,无不让人感受一种特别的意境,一种只有在大自然中才能得到的宁静和超脱。      

  谁要是来朱德家里,一进门首先被他满屋水灵鲜亮的大小兰花吸引住。这些赏心悦目的兰花盆景,令所有来客大为喜悦!只要一提兰花,朱德犹如打开了话匣子,总有话不完的话。他兴致勃勃给来客介绍他的得意品种,介绍中他忘不了要用特别严肃认真的口气赞赏兰花的品质。      

  这些无声的兰花陪伴着朱德度过了风风雨雨的岁月,给他许多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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